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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美的昆明女孩 为爱情而美丽的黑珍珠(组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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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度155票  浏览230次 【共0条评论】【我要评论 时间:2006年12月12日 15:28
记忆里的昆明似乎永远充满了阳光。蓝天、白云、强烈的紫外线好像就是昆明的全部。

  下午的时候,我喜欢在翠湖边上一壶春的露天茶座,要上一壶十年以上的普耳,暖洋洋的晒太阳,有时就是自己闲坐着,什麽都不想;有时约上一两个当地的朋友或者酒吧里新认识的MM一起吹牛。一个下午,在昆明人的眼里就是分分钟的时间。

  太阳落山的时候,就到旁边的茴香酒馆点上一份牛排,半达啤酒,闲适的看抽着烟的漂亮女孩子,窗外,翠湖的黄昏分外迷人。有时会遇到没有男伴的美女,就邀过来一起喝酒,昆明女孩的开朗大方是出了名的。很多去过昆明的人都说昆明女孩黑,好看的少,那是他没去对地方。

  翠湖边上的这家茴香酒馆,还有就是昆都的的厅——天籁村和火鸟,年轻漂亮女孩子多的程度绝对让你咋舌。全昆明的精华都集中在这儿了。 
  晚上十一点左右,就是该去昆都的时候,也只有在那时候,女孩子才会蜂群般的集体出洞。象我这种年纪已经完全不适应了昆都的吵闹——乱哄哄堆在一起的时髦青年男女,震耳欲聋的音乐。

  还记得第一次去昆都的天籁村蹦的。那天在驼峰酒吧碰到了一个叫阿蓉的女孩,在一个女子监狱做女警。我看她是单身,上前去和她搭讪,她好像有点喝醉了,非要请我喝酒,说着就又跟侍者要了一打百威。她一个人又喝到第五瓶的时候,我死活不敢让她喝了,赶忙让侍者把酒拿走存起来。接着,阿蓉又非要请我去卡拉 OK,我不去就要跟我急。在歌厅,她开始吐,然后不停的哭。吐完哭完,又拉我到昆都的天籁村。我只能用红男绿女、汗流浃背、烟雾缭绕、震耳欲聋等几个形容词形容那个地方。那天,阿蓉刚刚失恋。

  除了去酒吧喝酒,有时我也会到昆都的火鸟去喝上半打。火鸟虽然也是的厅,不像天籁村那样人气旺盛,也就没那麽吵。有个及其美貌性感的瑞丽景颇族姑娘在那里领舞,那时她还在某个舞蹈学院学习民族舞,19岁的花季。不跳的时候,她就会陪我喝酒聊天,有时我还会带一些朋友去找她。凌晨一点钟,火鸟关门了,我和她去吃宵夜,她坚持到我宾馆去住,要跟我学上网,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。
  回到宾馆,正准备洗澡,突然手机响了,是那个景颇姑娘。她说她已经在大厅了,要上来。她光着脚,怯生生的站在大厅里,不知鞋子哪去了。她很快占据了我单人间里唯一的床和我的笔记本电脑,在聊天室里,她给自己起名字叫:惹火女郎。我困极了,真的很想把她推到地上去,但最终的结果,我搭了地铺。那一夜为什麽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?这是一个让我自己都感到奇怪,而令她愤恨不已的问题。第二天早晨,我眯着眼睛看着她悄无声息的走了。我认为,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。

  再次见到她,是几个月后在丽江,她刚刚毕业了,暂时没有回家,在丽江的一个的厅里当领舞。我刚走进的厅,就看见她出现在我的面前,直愣愣的看着我。凌晨一点钟,我和她拉着手在街上闲逛,几个当地的小流氓吹着口哨很快围了过来,我迅速的打了一辆车,带她逃离,然后找了一家昼夜开张的小火锅店吃宵夜。她喝了很多酒,在我怀里哭。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。很快,她就在她妈妈的责令下,回瑞丽跟一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结婚了。其实,我当时很想跟着她去趟瑞丽,拍一下这个景颇姑娘的生存状态纪实片,可惜没有银子和时间,而我用来抓拍的相机已经送给一个尚义街的卖花姑娘了,当时手中再没别的相机。

  那个卖花姑娘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,是我给北京的女同事买百合花时认识的。每次到昆明前,给她打个电话,她都会到机场接。走的时候,她就去机场送行。她家在曲靖,来昆明住在沐东村她表姐家里。我常常带她去茴香酒馆吃牛排,然后在翠湖边散步,有时也带去天籁村跳舞。但是,我并不是每次去昆明都会给她打电话。

  从丽江回到昆明,买了回京的机票,去北京路新华书店对面的茶庄采购茶叶。茶庄卖茶的姑娘是凤庆人,和我很熟,因为我常到她家茶庄白蹭好茶喝。这次,小姑娘为我拆了一个整的二十二年的普耳茶饼,真正干舱的茶叶,这只饼市面上两千块钱也不见得买的到。小姑娘说这是她最后一次为我泡茶了,明天她就要回老家凤庆,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。走出茶庄,我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。原来昆明的天空也是灰色的。

  周末,闲来无事,到民族园闲逛,三年前的民族园,门票只有45元钱,而现在已经涨到70元了。那天,我的心情很好,天也很蓝,在傣家竹楼看了看几个傣族姑娘的舞蹈,徘徊了一会儿,一个很漂亮很可爱的傣族小姑娘冲我莞尔一笑。

  下午,公园快关门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了傣族小姑娘的笑容。急急忙忙往傣寨跑,心想怎麽也再看她一眼。

  太阳已经西沉,小姑娘已经不见了。一个穿着傣族民族服装,很帅气的青年说公园已经下班了,问我找谁有什麽事。我说我很好奇很喜欢傣族的竹楼,很喜欢傣族的米酒所以来看看。青年看着我不说话。我说我上午来过了,看见有个小姑娘挺漂亮,就是站在门口的那个,想回来再看看她。小伙子笑了,说那个小姑娘是她表妹,叫依维,昨天才从版纳来找他。已经不是小姑娘了,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。小伙子说依维去洗澡了。让上午跳舞的姑娘们拿出傣族的米酒给我喝。小伙子好奇的说:你觉得这酒好喝吗?我们傣族人自己都不爱喝。
  米酒是甜甜的。

  小伙子姓爱,叫做爱温叫,来自版纳的中越边境。是这个傣寨里的领导,领导跳舞的姑娘们。小伙子说这些姑娘里有两个是他的情人,同时和他要好,还让我猜是哪两个。我崇拜不已。不一会儿,依维回来了,我请爱温叫和依维去吃饭,路上碰上了温叫的另一个小表妹玉旺。正拿着一兜子橘子蹦蹦跳跳的跑过来,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,也是十七岁。傣族的女孩子只有两个姓,就是依和玉。

  为了让我尝尝少数民族特色风味,温叫带我去了爱尼山庄,不但有吃的,还可以看爱尼人载歌载舞。去了之后才发现不对了,服务员根本不招呼我们,还时不时丢下两个白眼。原来爱尼人和傣族人有世仇,说是傣族人占了爱尼人肥沃的土地,把他们赶到贫瘠的荒山上,所以爱尼人对傣族人充满了仇恨。终于,我们叫的东西上齐了,两个小姑娘不停的笑着闹着,抢着果汁喝。爱尼人燃起了熊熊的篝火,依维拉着我跳我,我看着她优美的舞姿跟着胡乱的跳了两下,玉旺不知为什麽使劲笑个不停。

  我问玉旺是否有男朋友,玉旺点点头,但眼睛闪过一丝犹豫。依维说玉旺的男朋友是昆明人,昆明人瞧不起少数民族,对玉旺很不好。

  晚上,缅寺的大活佛渡光来了,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在傣寨跳舞的小伙子,渡光膀大腰圆,老盯着姑娘看,一看就是个花和尚。我对他说你是个花和尚。渡光就很憨厚的笑着。我们要了一箱啤酒,一边喝酒一边唱歌,有泰国歌曲,也有流行歌曲,不停的举杯,大声喊:“打嘎(喝酒),碎!碎!碎!(干杯)”。我们一直喝到半夜。渡光他们走了,温叫跑去跟姑娘们一起住,把他的卧室腾出来给我睡。我觉得枕头下面有点硌,伸手一摸,摸出一柄两尺多长的缅刀。开了刃,寒光闪闪。

  第二天头开始疼的厉害,温叫去寨子门口迎宾了,让我随便逛逛,中午一起吃饭喝酒。我兴致勃勃的看着姑娘们表演傣族舞。依维在门口卖票收钱,我跟她闲聊。一个游客不给钱就闯了进去,出来的时候,依维问他是不是没买票,那人说我进去瞎看看为什麽还要买票。依维气呼呼的看着他走远,什麽话也没说。

  我去缅寺求了一个平安结,是活佛渡光亲自开的光。温叫也送了我一个平安结。后来证明了平安结真的很灵。我把温叫送我的平安结转送给了一个西安的女孩。那个女孩随身佩带,从不离身,在青岛飞西安的时候,飞机一个引擎失灵,却奇迹般的在济南平安落地。

  中午,和温叫去一个傣族女人家里吃饭,我们吃芭蕉花,喝火爆酒。那个傣族女人刚离了婚,独自带着一个4岁的小女儿。小女孩叫成成,忽闪忽闪的大眼镜,长的可真可爱,我抱着她说:真想为她跟谁拼了。

  那天晚上,我很晚才回到昆明市区,温叫带我看晚上的民族舞和大象表演。几个喝醉的汉人拉扯着藏族姑娘要一起跳舞,在藏族姑娘强烈拒绝的情况下仍不甘心,最后被藏族男同胞拿着藏刀一直追到公园大门口。

  每次去昆明,我都会找爱温叫喝一回酒。直到民族园改革涨了票价,限制了各寨人民上班时间聊天喝酒的自由。爱温叫到泰国跑船去了。

  昆明已经逐渐成了记忆,我正在北京初冬的寒风里瑟缩,手机忽然响了,一个女孩子的声音:“哥,是你吗?” 
  “那位?”我有些紧张。

  “哥,是我,我是玉旺,我来北京了。”

  玉旺来北京了,在呼家楼的傣家村大酒楼跳舞。睡觉、跳舞、睡觉、跳舞,几周也难得一天休息时间,生活单调儿乏味。在她的休息日,我带她逛了三里屯酒吧、颐和园、王府井。在漫长的日子里,我眼看着她在昆明朝霞般的脸蛋、春花般的笑容消失了,她日渐憔悴,面有菜色。

  有一天,我在重庆忽然接到她的电话,她被吓坏了,结结巴巴的说她们跳舞用的服装不知怎麽突然着火了,领班咬定是她弄的,一定要让她赔钱。我有些急了,让她千万不要承认,也不要赔钱,等我回来再说。几天后,我回到北京,幸好那个不小心失火的人被抓到了。这事把玉旺吓得不轻。

  玉旺来北京满一年的时候,又到了初冬,她病倒了,在宿舍发着高烧,不停的咳嗽。我去她们宿舍看的时候,她下床都很艰难。和她一起跳舞的有个小男孩,大概也十八九岁的样子,特别照顾她,每天为她打饭,尽管她病得一点也吃不下。我把玉旺接回我家,走的时候,那个男孩很不放心的样子。

  回到我家,带玉旺看了病,吃了药,每天给她熬粥,她的脸色渐渐好起来,我买了一大堆牒,给她解闷。她特别喜欢看香港喜剧片,而那些所谓的英文字幕的美国大片她一点也看不懂。

  我劝她不要在北京打工了,还是回家吧,北京真的不适合她。春节前,她回了西双阪纳,再也没有回来。大约过了半年时间,她忽然打电话来,说她结婚了,新郎就是那个他们一起跳舞的那个特别关心她的男孩。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够去参加她的婚礼。

  我没有办法参加她的婚礼,只能默默祝福她一生幸福平安。后来听说,她和她的小丈夫不甘于边疆的刀耕火种,到深圳去了。如今,更是相见无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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